“假如你肯将放在吃喝玩乐、旁门左道上精力的十分之一放在行政管理的学习上,亦不必来任氏当我的跟班了。”海啸注视笑容顽皮,略带小儿无赖颜色的东朕,淡淡道。
“哎呀,二爷。”东朕摊开空空两手,“不晓得开信刀被我变去了何处,我到外头找去。”
说完,他象一条软而无骨的泥鳅般逸出去了。
海啸眉皱眉舒,这小子,逃得倒快。眼光倏忽瞥见书桌上一叠待阅的文件夹间,一抹银色闪光。失笑,银质雕花柄开信刀,就静静插在文件夹中。东朕的小聪明,就都用在了这些旁门左道上了。他摇头,坐下来继续批阅文件。
任七站在二楼落地长窗前,望着花园里负手而立的白衣身影。
当他得知二爷终于不再当花花大少的保姆,而把他游手好闲的东朕扔给他时,他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。苦乐掺半、百味杂陈也许。即使三天过去了,他仍无法习惯,无法定位,亦,无法自处。
“为什么不下去同东少聊聊?”老管家全叔踱至他身后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