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局中人,希望你们不要牵连无辜。我跟你们走,放过他。”
慕容景和着急:“左嬷嬷,听你的意思怎么把我们当成坏人了啊?”
左嬷嬷很和气:“你们不要责怪,实在是我夫妻二人这些年也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,焉知你们不是肃王的手下,过来诈我们的?”
"所以,只要你们立刻放我夫君出城,是生是死、是办事还是怎样,我都听你们发落。"
“你要的是证据”,北堂弈从怀中拿出一块干了的皮肤,“这便是证据。”
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,这块带着刺青的皮肤分明是一个女人的!
“公主!我的公主啊……”左嬷嬷忽然跪地痛哭,匍匐着向北堂弈爬去。
北堂弈将这块刺青递给她:“昔年先帝亲手为我母亲和紫微公主刺下此刺青,你就在一旁侍奉颜料,你曾亲耳听先帝说,‘若遇国家生死存亡之际,可剜肉为旗,号令三军。’”
“如今我母亲的这块刺青,难道还不足以号令你?”
“足矣!足矣!奴婢生是公主的人,死是公主的魂,奴婢愿意生生世世听公主差遣,若有违誓天打雷劈!”左嬷嬷痛哭,“奴婢区区一个无用之人,不值得公主这般礼遇啊……”
她将这块刺青紧紧贴在自己心口,泣不成声。
沈云乔只觉得手脚冰凉。
她这婆婆也太吓人了!
不,准确来说,古燕的一切都太可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