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说的,不是我。萧寰腹诽。
“如此说来,你见到了动心的女子,便要行事么?”萧寰瞥着他,“你那风流之名,原来都是这么来的。”
“莫打岔。”王熙道,“快说,究竟何故?”
萧寰看他决意追问到底,只得继续编着鬼话:“当年那事不曾禀报过父皇,尚不能算成礼,岂可胡来。孤回京之后,不久又去了朔方,自不曾有机会。”
“那你们二人相逢之后呢?”王熙狐疑道,“你对她这般深情,多年守望不得相见,莫非不是干柴烈火如胶似漆……”
“孤也她皆守礼之人。”萧寰的耳根发着热,仍强自镇定地打断,“莫将我等想得那般随便。”
王熙盯着萧寰,若有所思,少顷,道:“你莫不是在朔方那等苦寒之地待久了,又兼受过重伤,肾气有亏?”
萧寰:“……”
见他脸色变得难看,王熙随即笑了笑,道:“开玩笑罢了,莫太过认真。你也知道,我母亲对此事甚是关心,特地从朔方送了信来,让我好好帮你。”
“帮我?”萧寰不解。
王熙看着他,道:“我母亲甚喜欢这虞女史,说朝中大约会有人反对此事,让我帮一帮你们二人。”
“哦?”萧寰问,“打算如何帮?”
王熙笑了笑:“我母亲的性情你是知晓的,行事向来最是直接。她说,若能让虞女史早日诞下你的子嗣,此事便水到渠成。只要能让她留在府里,万事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