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芝婆婆笑了笑，身上有着波动出现，那一团小巧的精神力，陡然之间变成了无数根细针，漂浮在她面前：“精神利益最普遍的应用，就是攻击对方的精神，而攻击对方的精神也分为两种方式，第一种便是柔和的，在对方情绪产生波动，或者不小心的时候，用如何的方式入侵进去，从而造成影响……”
“那第二种呢？”林一问道，现在自己使用的正是这一种方式。
“第二种便是暴力的。”兰芝婆婆深吸一口气，“就算你有心防御，但是我依旧不给你机会，直接用最强硬的方式突破你的防御，从而造成影响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林一愣了愣，一时间有些懵，两者之间的区别到底在哪里？
“如果你想要使用第二种方法，那么形状的改变便是第一步！”兰芝婆婆笑着说道，“用一团水泼在人身上，和用针扎，哪一个更疼？”
“肯定是针！”林一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