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,先生?”艾丝苔微笑着对佩拉德说。
“哦,当然,无向(限)钦佩。”佩拉德说。
“瞧,男爵,这位讲的法语跟您差不多,就像下布列塔尼话跟勃艮第话相似一样。听你们两位谈金融,一定会叫我很开心……富豪先生,为了结识我这位男爵,您知道我要求您做什么吗?”她微微一笑,。
“哦!……我……谢谢您,请您把我介笑(绍)给男爵先生。”
“好的。”她接着说,“您一定赏光来我家吃夜宵……把男人连结在一起的最强有力的胶合剂,莫过于香槟酒,它能胶合一切生意,尤其是那种使人堕落的生意。今晚来吧,您会碰到一些善良的小伙子。至于您呢,我的小弗雷德里克,”她凑到男爵耳边说,“您坐上您的马车,去圣乔治街,把欧罗巴给我带来,我要为夜宵的事吩咐她几句话……我留着吕西安,他给我们带来两个很风趣的人……——我们要跟这个英国人寻寻开心。”她又在杜·瓦诺布尔的耳边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