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心沁,如果我今天送你的是房子,你大可以掉头就走,是支票,你也尽管扔到我脸上,你别扭也要有个限度,因为我也有为你着想的权力。”
周森说完,便要离开,他顺手将遥控器丢进了垃圾桶,那么精准。
我心急火燎地,追过去便把手插进垃圾桶里摸索,无意中碰到了播放的按钮,顿时那该死的幕布又染作大片紫色,蛊惑人心。
周森回过头:“我不想你去监狱探视我,我不允许,那么你想我的时候,总要有个地方可去,去那里……不好吗?”
原来我筑起的防线,也不过是一只沙漏,缓缓流淌,我便倒戈。
“你会想我吗?”周森还怪它漏得慢,给我灌下一剂剂猛药。
也许我最大的好处便是愿赌服输,于是周森一动未动,我独自走完我们之间的距离。可不巧,他站在比我高一级的台阶上,那样悬殊,我只好一把抓住他的领口,让他俯下身来。
周森对这样的俯身甘之如饴,所以我们的嘴唇才碰在一起,我的手便解放出来,勾住他的后颈。我以为我吻得很霸道,很有面子了,可还是一下子就被周森欺压了下去。不知道脑震荡是不是还有发烧这样的症状,反正我全身着了火似的,又也许是周森唇齿间的烟草香在作祟,以至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身,而我还在上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