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明的戴家，折了一个六少，居然被黎家坑了。
浣城的富贵圈都这么传。
佟寂笑了笑，对这个戴六少有点儿兴趣了。他掏出烟，点燃了一根：“你老婆，把我捧出来的影帝弄得灰头土脸的，让我很没面子。”
戴观宴两根手指抵着额角揉了揉，无奈的笑：“谁让蒋聿青搞的女人，是她的闺蜜。女人么，总是有那么点儿……”他似是觉得可笑，摇了摇头。
佟寂瞧着他，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听出来一点宠溺。
“你知道我捧蒋聿青，花了多少钱吗？”
戴观宴道：“四部电影，从深情白隙到硬汉罗峰……”
戴观宴说了每一部电影的投资金额，再说到每部电影的票房营收。从个人营销，再说到蒋聿青从新人奖到拿影帝奖杯，这其中花了多少。
“你对娱乐工作很熟悉。”佟寂透着烟雾，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。
戴观宴道：“本来，我也想开个娱乐公司，资金都已经到位，要捧的人，电影剧本……都是按照佟爷当年的路子走的。”
他不着痕迹的表示，把佟寂视为偶像，视为事业版图上的路标。
任何人听到这种高级马屁，都会有所触动的。难伺候的佟寂也不例外。
“后来呢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的公司？”娱乐圈任何风吹草动，都逃不过佟寂的眼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