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是城里户口,就算没考上大学,再不济也落在城里,找个能吃商品粮的。
苏桃居然越活越过去,嫁到乡下去了。
苏桃微微笑了笑,起身走到张琴琴身边,握住张琴琴的手腕。
“你咋说我没关系,可别说我男人,不然,我生气的时候,也是很吓人的。”
跟苏桃同学两年多,班上人可从没见苏桃大声说过话。
张琴琴看着苏桃那样,丝毫不在意。
“我就说,我……哎哟……”
话没说完,张琴琴的脸色就变了。
她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被苏桃给掐断了,想甩开苏桃的手。
可苏桃那手就像是铁钳,死死钳住她,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说啊?咋不说了?”
苏桃脸上仍旧是一片云淡风轻,张琴琴的脸已经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。
“你……撒开……”
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,可苏桃压根懒得听。
“刚只顾着嘴皮子上快活,现在后悔了?
张老师平时就这么教育你的?做错了事,连声道歉都没有?”
张琴琴疼的泪汪汪的,不想跟苏桃低头,只能转头看孙文科。
孙文科看了看张琴琴,再看看苏桃,皱了皱眉。
“琴琴,道歉……”
张琴琴环顾一圈,见没人出来跟她说话,她觉得自己再不道歉,只怕这手就废了。
她咬咬牙,低下头。
“对不起,我错了,不该,那样说你……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