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可好,回不去了……
果然,他听到那战兵的一声历喝,魂都吓掉了,呜呜地就哭了出来:“某没有做坏事啊……”
“某问你!你是何人?本名叫什么?家住何方?”
段子良连忙俯身道:“某当真就叫段子良……是清平官的家奴……”
“郑买嗣的家奴?”那战兵微微一顿,“郑买嗣让你来干什么?还不从实交待清楚?”
“某是来取些消息的!”段子良忙不迭,将自己上衣脱了,然后,将衣服内里扯开,抖抖索索地,将缝在衣服夹层中的一张帛书交了出来,“某当真只是来取一下,这里面的消息,都不是某抄录的!”
那战兵见这段子良这般主动,心中一阵乐,将那帛书接了过来,看了起来,见上面用蝇头小楷,摘录着县城里公告牌上的告示……
而且,是公告牌上的事无巨细,全部抄录了下来,甚至,还包括合作社在边边角角插的广告。
这情报的含金量可不怎么高啊!
那战兵在内心鄙夷了一番着南诏同行的素质,可面上却冷如寒冰:“你们身为南诏之人,却如此关心某大唐之事,心里有什么企图?”
企图?段子良能有什么企图?要有企图,那也是郑买嗣的事,跟他段子良无关啊!只是,却让他如何回答?
也就是段子良心思活络,急智之下,连忙分辩:“大唐之事,丰富多姿,那告示读起来,比起那诗文还要有趣得多!定然是抄了回去,解闷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