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，也不知道是因为正化到了关键地方还是因为忘了。
顾乐晴接口说：“现在的网友，十个里边有五个阴谋论，三个反社会，还有两个听风就是雨。”
“这话说的，还没正常人了？”艾宝抿着唇轻笑出声。
“有啊，”顾乐晴跟着笑了，“不说话只围观的那些，我看都挺正常的。”
“你是在说礼貌点赞的那些吗？”柳惜音忍不住笑了起来，万幸的是，她笑之前把化妆刷拿开了。
要不然艾宝的脸就要变成一副抽象派的画了。
说起抽象派……
“对了宝宝，你那副画是怎么回事儿？那配色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顾乐晴一指艾宝的画架，“你确定它还有不扔进垃圾桶的必要？”
艾宝一愣，随后想起来自己曾经做过什么。
她清了清嗓子，赶紧说：“那个……那个还真别扔，你先帮我收起来，它在上色之前是很棒的。”
对，上色之前，它的确是一副很不错的作品。
顾乐晴朝她撇了撇嘴，赶紧过去把它夹在画夹里，然后藏在了一堆画夹里，完全不引人注意。
只是找……就可能会有点儿麻烦了。
艾宝这边的妆还没画完，孙末就和另外两个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