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你怎样。”周纤纤脸色冰冷,“我再说一次,我们永远也不可能了,你走。”
就在周纤纤急促地推着肖一宁离开时,陆逸尘忽然轻轻地勾了勾唇。
他双手插兜地走过来,静静地盯着那满脸慌乱的女人。
下一妙,他的唇边越过一抹残忍的笑意。
“纤纤……”他温声喊着她的名字,语气里带着关切,“避子药对身体不好,少吃些。”
肖一宁脸色骤变。
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周纤纤:“什么避子药,你买的是什么药,你为什么要吃那种药?”
肖一宁急促地问着,伸手就将周纤纤手里的药抢了过去。
周纤纤脸色一白,下意识伸手去抢,肖一宁却抱着药背过身去。
只见他慌乱地在袋子里面翻。
其他的感冒药和退烧药皆落在地上,男人只拿着那一盒拆开过的药。
他浑身颤抖着,反复地看着那盒药的说明。
周纤纤怔怔地站在原地,那么大的太阳照在身上,她却只感觉冷,从头冷到脚,仿佛坠入了冰窟。
肖一宁急促地转身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:“你为什么要吃这种药,只有做过……做过那种事的人才……”
“是!”
周纤纤忍着心里的剧痛,双目无情地盯着他:“我已经有别的男人了,而且还跟他做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