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泰然苦笑:“我不怕他要胁我,我怕他要胁孟家,你去了几次孟家和孟氏,都没有见到我,而刚刚你们也听到了,我在家都不知道他来,说明孟文和孟玉都在替我挡驾。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,没有明确之前,我不会见他。在我心里,孟氏最重要。如果单从私人的角度而言,我与他,已经是过去式。”
韩思瑶和修筠点头,明白孟泰然的意思。
“姑姑,姑父知道吗?”韩思瑶小心的问。
孟泰然摇头,微笑:“那年我住院,他还是个实习生呢,对我态度特别不好,认定我是个为爱要死要活的娇小姐,有事没事刺我一下。后来我们又在国外遇到,是我在街上被抢了包摔倒,他把我送回住处,还给我包扎伤口,再把我教训一顿,以后教训我就成了他的日常。”
孟泰然想到向文迪,整个人都是发光的。
“那,要不要和姑父说一声?”韩思瑶有些担心。
孟泰然想了想,摇摇头:“怎么说?纪东来什么都没做,什么都没说,我难道要为这件事去跟文迪报备?”
也是,韩思瑶和修筠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