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铮看了看她:“你倒是不忌讳。”
“未曾做过坏事,自然不需要忌讳,胆怯。”苏羡渔十分坦荡。
顺着尤铮的目光,苏羡渔看到自己裙摆上已经无法被冲去的血迹。
“有些人想要截杀我。”
“你得罪了什么人?”
苏羡渔想了想,道:“一个人上人。”
“他们向来如此。”尤铮啐了一口,“不过能够对像是你这样子的弱女子出手,也实在太不是东西。”
苏羡渔险些就笑出来,尤铮只怕不知道,他现在骂的,可就是他前世最为效忠之人。
“是挺不是东西的,早晚将他拉下来。”
苏羡渔随意道,只让人感觉她说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,根本就没有任何复杂的。
翌日一早,苏羡渔就寻人送来了棺材,陪着尤铮将人给安葬好了。
风吹过,让人一阵发冷。
苏羡渔赶在尤铮之前开口:“你不必因为这银两而追随我,只当是我借给你的,将来你再还给我便是。”
亲人之间尚且可以为银两自相残杀。
“你就如此相信我?不怕我是一个骗子吗?”
苏羡渔看向那墓碑:“为骗我布这么个局?那你倒是挺有耐心的。”
尤铮嘴唇紧地抿紧,“我可以给你立下字据,将来我又该往何处寻你?”
“帝都,征西将军府,寻大姑娘苏羡渔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