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岫白静静的听着她说,然后又将沈莺的手机拿过来解锁,看了一遍那个视频,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沈莺的头,“既然不能用法律制裁他们,而且如果你按照你的极端方法来做,杀了他们确实会一了百了,可是然后呢,根据法律来说,你也会陪着他们一起死。
你有没有考虑过阿姨,有没有想过我妈,还有你好不容易盘活了的工作室,以及你那些亲朋好友们,还有我...”他将自己放在最后面说,因为他不确定在沈莺的心里自己到底重不重要。
“既然让不能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,那就打蛇打七寸,他们不是在乎钱吗?就让他们破产,而且黄氏一定有由你收购,然后将他们狠狠的赶出去,让他们亲眼看着你登顶。
对于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来说,这样无疑是最好的报复,也是他们最接受不了的报复,甚至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。”
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,江岫白的话给人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,就好像处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雾霾天气里,突然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照了进来,然后整个天都亮了。
沈莺停止了哭泣,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,她道:“你说的对,我应该坚强起来,然后把黄氏收购了,让所有伤害过妈妈和姨妈的人全部匍匐在我的脚下,然后仰望我的眼睛生存。我现在最不应该的就是在你怀里哭,这样不仅没有任何作用,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软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