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铮见峰回路转,连忙让侍从取了银票交给珍珠,钱货两讫。
理清了这边的事,两拨人就此别过。牧清与严铮在衙门口面面相觑。
“诶,我方才表现不错吧?”
严铮自觉自己那席话说出了寓意,既说了药材,又为自己的好友招揽了人才,很是不错。
孰料牧清却把折扇一收,摇摇头嫌弃道:“我说严子鸣啊严子鸣,你算是白在御前混了这许多年,唱念做打竟一个也不会,也难得圣上不嫌弃你。”
严铮一脸懵,呆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牧清背起手,率先走出去:“别说那姓姚的书生,怕是连那小娘子都要怀疑你我二人的身份了。”
严铮到底是心有百窍,他略一提点,自己再细细一想方才的对话,也明白了:“‘玉在椟中求善价,钗于奁内待时飞’……看来这小娘子也不简单啊!这对夫妇,若是能为朝廷所用,必将是栋梁之才。”
牧清眸中含笑,道:“但愿吧。”
那边珍珠拿着银票兴奋地拉姚奕衡去大采购。